“娘亲,你误会了。”
萧婉不禁又抬手擦了擦眼泪,有些不情愿道,“他没有虐待我,是我打算以绝食来抗婚,奈何自己不争气,才一顿没吃,便饿得受不住了,这不,我趁他们都出去了,殿里没人,才又偷偷吃口肉垫下肚子。”
“这……你啊!”
萧母听罢,不禁有些哭笑不得,“我就在想,陛下他断不能狠心饿你的,你说你这是何苦?何必要自讨苦吃呢?”
“母亲何出此言?”
萧婉不禁目光惊愕地看着她,良久后才又猜测道,“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些什么?难道陛下他已经找过你了?所以才会又叫您来做说客?”
萧母只是又点点头,“娘就知道你聪慧,瞒不过你的眼睛,不过不是娘,是你爹他已经面见过圣上了,对于陛下的心思,如今都已一清二楚。”
萧婉听罢不禁脸色蓦然一红,只是又闷闷不乐地别扭道,“我就知道,那个神经病肯定不会轻易罢手,居然连你们老俩的主意都打上了。”
“女儿你怎能如此放肆说话?可不能冒犯圣上。”
萧母不禁又张望了一眼四周道,见殿中再无外人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娘你是丞相之妻,做甚这么怕那个老男人啊?再说我说的又有什么不对?明明就是他强人所难,又恶人先告状,我没骂他声疯子,就已经是够给他脸面了。”
萧婉见母亲这么一副唯唯诺诺畏惧的模样,不禁又有些置气道。
“这不是怕不怕的事儿,作为臣下,面对天颜就得诚惶诚恐,礼仪尊敬。”
萧母只是又摇摇头对她耐心道,后又叹息一声,“再说陛下他哪有你说得那么差劲?你对他明明就是偏见。”
“他现在又不在,听不见那些不敬,您也不至于一味为他说好话呀?”
萧婉不禁又一脸无奈道,“难道您真是他派来劝婚的说客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