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心月现在心中七上八下,哪里敢去问苏文佩,尤其是她进门叫苏文佩时,苏文佩那冷淡的反应就足以说明一切。
佣人又补充一句:“初雪小姐也能穿的衣服,你哪里就不能穿了?”
秦心月惊呆在原地,秦家的佣人现在已经换了一大半,对她说这话的佣人也是刚来的,以前那些庸人哪敢这样对她说话?
秦心月想打脸眼前佣人,但一想着自己现在的处境,忍了忍只好去换秦初雪以前穿的旧衣服。
楼下,苏文佩正在数落秦泽镐的不是:“你明知家里的情况,怎么还把她带回来?”
“心月都快要被逼得自杀了,难道我还要见死不救?”
苏文佩皱眉,“怎么就这么严重?”
秦泽镐把秦心月被打的事情说了,苏文佩却道:“心月是他们的亲生女儿,我看他们以前对心月也都挺好的,初雪在他们家待了那么多年,怎么偏偏亲生女儿回去还要挨打?你爸现在天天焦头烂额,要是慕容瀚海再使绊子,我们接连亏损,再好的底子也经不起这样耗。”
秦泽镐天天都在公司,当然知道公司的状况,但要他对秦心月的死活不管不问,他似乎也忍不下这个心。
“我们低调一点,不要让慕容瀚海知道心月在这里就好。其实慕容瀚海就是看我们不顺眼,想搞死我们,心月回不回秦家,他对我们的态度都是一样的。”
苏文佩:“哪能一样?要是当年没抱错,就没有这么多事……”
两人正说着,秦心月从楼上下来了,她穿着初雪以前宽大廉价的衣服,那衣服的款式也不好看,还是被洗旧的黑色,衬得秦心月越发干瘪憔悴。
几人沉默地吃了晚饭,气氛是从未有过的冷漠,苏文佩对秦心月更加失望,她觉得秦心月彻底变了,不再是以前的贴心小棉袄,反而成了一只烫手山芋。
秦心月也感受到了苏文佩的态度转变,越发闷闷不乐,她被安排在秦家客房,她以前住过的那个房间,现在已经变成了杂物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