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看到腰间的荷包时,他想到了虞卿,蹲在炉子前摇扇的背影,弯腰收拾床铺的身影,还有刚出浴时……
眸色沉了几分,苏有辞呼吸一促,重新躺回之前的位置,苏有辞把人搂在怀里,亲了亲她额头,“睡吧。”
不知怎么,印在额头的吻像是还带着茶的湿润,分明不是热茶,却烧得虞卿从脸颊到耳根都是烫的。
听着苏有辞逐渐变得绵长的呼吸,虞卿有些睡不着了。
在黑暗中悄悄打量着身边安睡的苏有辞,虞卿手还贴在他胸前,生怕挪开的动作惊醒了他。
眼前那圈青黑,明明才从考场出来,这么着急着赶回来,是担心她还是怕她跑了?
心里默默地生出几分几乎不可察的期待,虞卿自作多情的想,也许是担心自己,毕竟苏有辞进考场前,还嘱咐她要小心来着,定是料到了家里人会寻上门。
这般想着,虞卿唇角不自禁上扬,连眼角都笑弯了一些。
翌日一早醒来时,虞卿发现腰上的手力气很大,一整晚都没松开不说,连腿也不知道何时交缠在一起。
身上只有一层单薄中衣,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。
虞卿正在发愣,倏地察觉到腰上的手动了动,连忙闭上眼装睡。
“看够了便装睡,什么时候学的?”苏有辞声音响起,虞卿登时面红耳赤,更不好意思睁开眼睛了。
苏有辞眼里含着笑意,发现虞卿还真像是兔子,平时随便他揉捏,但谁知道兔子什么时候会咬人。
捏了捏她的脸,苏有辞先起身,“收拾一下,马车应该过会儿就到。”
“是六子送过来吗?”虞卿缩在被子里,望着苏有辞松散的衣襟,心中感慨,不愧是有练武,难怪这么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