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也有几个模样清丽,性子也清冷的,可在客人面前,不也得老老实实的伺候。
都入了行,不管是被迫还是无奈,总之,识时务者为俊杰,能少吃点亏,便能活得久一点。
不明白的待得久了就明白了,实在冥顽不灵的,也早就被赶出了这地方,待不下去。
“伺候人的一套,汴京内除了锦宴楼,哪里还能有你们这般?”苏有辞掀起眼看向玉燕,“玉燕姑娘能让袁怀念念不忘,必定是好本事了。”
“苏公子又拿奴家说笑,我是什么样的,难道公子还不知道?”玉燕美目盼兮,挑起眼梢打量着虞卿。
好个标致的小娘子,光是瞧着侧脸和身姿,也不是什么普通姿色了。
汴京上下谁还不知道苏有辞的为人?
阔绰又大方,动不动豪掷千金,酒肉朋友遍布不说,自己身边红袖添香的人不知多少。
可愣是没见到苏有辞把谁带在身边过,连那——
“还不向袁怀和长庚施礼?”
苏有辞看了眼玉燕,见玉燕眼中慌乱和不安,笑了笑,这才让玉燕放下心来。
苏有辞这人还有个毛病,自己的东西不许别人多看几眼,更不可能任人打量。
“阿卿见过袁公子,李公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