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没有缓解?难道是解药用的量不够吗?”
琼宵看见震华转瞬间就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恐怖模样,心中焦虑极深。
她伸手要去碰触那两个瓶子。
震华的手一扬,在琼宵碰触到之前,拍飞了她的手。
她极快的打着手势:这毒有点邪门,你不要碰,我一个人来。
隐约的意思便是,如果最后实在对付不了,只折损一个,不能连你也搭进去。
琼宵的眼眶红了,抓着震华的手腕,她强自镇定,感受到她的脉搏。
看着盛宴行携毒在身,但还是该干嘛就干嘛,总会令人生出一种错觉,那就是这种毒其实也是不过如此。
等真正换到了震华的身上,看着她从中毒到发作的短短一瞬所发生的变化,那真是呼吸之间可用最惨烈的方式夺人性命,琼宵才知此毒有多难缠。
“解毒丹,你先吃一颗下去。”
琼宵努力稳定了自己,倒了一颗药出来,送到震华的唇边。
她的金针,也已准备妥当,一旦震华顶不住了,她立即会出手。还好,当初对于黄太医和刘太医施针的方位和手法,琼宵记得非常清楚。她料想,既然在盛宴行的身上确定了有缓解和遏制的作用,放在震华身上一样可以。
时间在流逝。
顾惜年宛若老僧入定一般,表情和姿势都没有变化。
“震华,你顶不住的时候就做个手势,我来帮你。”琼宵真的不想自己的好姐妹就这样子折了进去。
震华口不能言,只是以眼神示意琼宵稍安勿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