琼宵确定了顾惜年的情况,眼泪都流出来了。
越是有响动,她便越是心焦,忍不住低吼了一声:“和尚,你能不能去那边的桌子上吃,不要再吵了。”
顾惜年抬起手,轻轻柔柔的搭住了琼宵的肩。
“你别急,我没事。已然避开了要害,这点程度的伤,静静只是皮外伤罢了,稍微修养个把月,也就恢复了。”
受伤哪有不难受的。
但既是经过算计,最终取舍的结果。
顾惜年倒也坦然。
“主子,虽说伤不致命,但接二连三的遭遇下来,您的身体也已是承受不住,接下来的比赛,怕是……”
“我必须参加。”顾惜年打断了她。
“您不能参加了,再战下去,必是会留下难以痊愈的病根,为了这么一场比赛,为了那么一个男人,不值。”琼宵是考虑之后才说出这番话,更是顶着巨大的压力在说这些。
顾惜年的脾气,她是懂的。
只要是下定决心要去做的事,再艰难再痛苦,她都会坚持着走下去。
正是因为如此,她才一口气的把目前的状况全讲了一遍,并且是往严重了去讲,她希望可以一次而让顾惜年改变了新意。
“琼宵,给我治伤,下一场比赛,用不了多久就会开始,时间不多,你要抓紧。”说罢,她脱去鞋子,盘膝坐在床榻上。
身边是昏迷不醒的段小白,他已虚弱的让人感觉不到他在呼吸。
越是如此,顾惜年已知,留给她的时间真的是不多了。
而她还得着手布局,若是没办法靠比赛来夺得想要之物,她还有什么办法,迂回的达成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