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鲤立时便住了口,脸上现出委委屈屈的神色,一双眼睛更是盯紧了顾惜年的每一个动作,满满全是防备。
顾惜年也知这些人不信任自己,可她心里边是真的不在意。
既然打算要做,便没人能阻止她。
先用湿布给盛宴行擦洗的面部、脖颈,连耳后都没有忽略,细致的擦到了每一个部位。
如程先、锦鲤所说,盛宴行的身子上真的刺入了许多银针,且并不是针灸惯用的施针手法,而是选用了更粗一些的针头,齐根没入。
顾惜年帮他清洗好了面部,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,而是换了一块干布,继续向下擦拭而去。
“王妃,不可……”
在顾惜年帮盛宴行擦拭干净双手以后,她打算解开他的衣物之前,锦鲤又一次低呼出声。
见顾惜年转过头,不解的看着他。
锦鲤慌张的不行,快速的说着:“王爷……不……他会不习惯,真的,王爷不习惯外人的照顾,奴才的意思,不是指王妃是外人,奴才是担心,王爷未醒,还不知与王妃已成亲,万一……还是要让王爷搞清楚状况,王妃才能……才能……解王爷的衣裳。”
顾惜年本还是坦坦荡荡,被锦鲤这么以强调,她的脸颊便默默烧烫了起来。
其实这也是她此生首次接触男子的身体,说不紧张不犹豫,绝对是假的。
更别提还有个锦鲤在旁咋咋呼呼。
她若非是意志坚定之人,或许早已禁不住这样子的气氛,而宣告放弃了。
避免尴尬最好的办法,一直就是,在别人尴尬的时候,自己若无其事既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