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然翻个白眼:“我管他叫什么,贱女人生的小崽子。”
“哥,你怎么这样儿?”贺嫣实在是受不了了,“他是他,他妈妈是他妈妈,而且,关阿姨也没做什么……”
“阿姨?”贺然的脸色迅速冷下来,难以置信地问贺嫣,“你喊那贱女人阿姨?你对得起咱妈吗?贺嫣!”
贺嫣被他的大嗓门儿吼得浑身一震,怀疑自己耳朵都要聋了。
“你吼什么吼?我耳朵没聋!听得见!”她吼回去。
贺然哼了一声,背过身去,不理她。
“我没什么好对不起妈妈的,贺然,老实说,我一直觉得妈妈怪怪的,老是跟你说一些坏女人会把爸爸、把我们的房子抢走的话,我一开始也那么觉得,可后来发现不是那样,贺然,你要是有眼睛,你就能看见。”
“你懂什么?表面功夫谁不会做?”贺然转过身,脸上的狠厉把贺嫣吓得一愣,“姓关的小我三岁,这说明什么?说明他妈勾引有妇之夫,做了破坏别人家庭的事,还怕人说?”
这是不争的事实,贺嫣对此也没话说。
只是年纪尚小的她,总觉得有些东西,不吐不快。
“她人都不在了……”她张了张口,讷讷道。
贺然冷笑一声:“所以,这就是因果报应。”
贺嫣看见他眼底的阴骘,突然就哑口无言了。
贺嫣记起很久以前的一次,关小燕还在的时候。
她和哥哥找到关小燕,问关小燕会不会做蛋饼,她和哥哥想吃。
那是他们兄妹俩第一次,主动找关小燕要个什么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