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,那一天的晚上,他做了一个美丽又羞耻的梦。
梦里,司徒玥坐在他的衣柜里,身下是凌乱的衣服堆。
她嘴里不停地说着一句重复的话——
“关山,我要咬你了。”
第二天,司徒玥时隔已久骑了自行车上学。
在买早餐的时候,她碰见个熟人,打了个招呼。
等米粉煮好的间隙里,熟人突然挨挨蹭蹭过来,满脸的八卦,问她:“哎,司徒,你和迟大校花怎么样了?”
司徒玥掀起半迷瞪着的眼皮。
自从迟灏放她鸽子之后,她就再也没找过他了。
她最后发的那条消息,就孤零零地躺在两个人的聊天对话框里,乏人问津,最后迟灏在她的聊天列表里一沉再沉,司徒玥眼不见心不烦,竟然也有好几天没想起迟灏了。
陡然被人问到,司徒玥还有点蒙。
怎么样了?
还能怎么样?掰了呗。
但她不可能这么说,因为她可不想听到自己被迟灏无情甩开的八卦,只摸了下鼻尖,含糊道:“嗯,还成。”
熟人一脸不信的表情,嘻嘻笑着撞了一下她的肩膀。
“哎,和我还藏着掖着干吗?我都知道啦,哈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