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风同细雨对视了一眼。
这回换细雨开口劝道:“夫人再如何着急,也该瞧一瞧伤势是否无碍,再去老夫人那住。
不论如何,身子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去春晖堂。”连燕茹痛得不想多说,只是吩咐了一句,便闭上了眼睛。
和风同细雨没得法子,只好吩咐小厮去了春晖堂。
眼瞧着他们的轿撵出了院门,蒹葭担忧的道:“大少爷,大夫人去老夫人那处了,可是去告你的状了?”
“她要告状由她去告,祖母又能将我如何?”把云庭无谓的道:“左右是她先打我,我又不曾打她,只是推了她一把。
总不能叫我站着任由她打吧。”
“可大夫人瞧这伤的挺重的,老夫人会不会责备您啊?”蒹葭忧心忡忡的道。
“不碍事。”云娇就着黄菊的手,到桌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:“祖母最疼爱哥哥,母亲便是去了祖母那处,也是不得用。
怕就怕父亲回来……”
她说着瞧了一眼把云庭。
哥哥是个聪明人,可有时候便是太过刚正不阿,父亲回来了,母亲吹吹枕边风,再露出自个儿的惨状,父亲自然会质问哥哥。
哥哥却不会为自己辩驳,只会以硬碰硬,惹的父亲更生气。
父子俩终究是要闹得不欢而散。
“他回来又如何,我还怕他不成。”把云庭说着走出门外,瞧着院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