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朦胧,照耀在屋里,唐翰看着床头的两本书,想到什么叹了口气,慢慢的闭上了眼睛。
唐母却失了眠,她嘴上安慰着顾韵,但自己的儿子自己如何能不想,当初她嫁过来,没少被唐奶奶立规矩,都是唐翰护着自己,这个儿子她看的是比命还重的。
嘴里念着佛经,慢慢的唐母终于是睡了过去。
十五那天,卖货郎来了,唐母咬咬牙,扯上一匹蓝色的细棉布,准备给儿子做身新衣服。
之前唐翰就两身洗的发白的长袍来回穿,她自是心疼的,这段时间,家里的蔬菜长势不错,在加上之前绣帕子的银钱拿回来了,手头一宽裕,她就想给儿子做身新衣服,到底是读书人,也该体面些。
想到什么,她还叫了顾韵来一起做。
听说是给唐翰做衣服,顾韵面上不显,心里还是很高兴的,一想到自己的夫君穿上自己做的衣服,心情自是很不错。
镇里书院,上课前,唐翰收拾完东西准备去课堂,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,好像是他在县里见过的那个人。
但那时候的衣衫褴褛,哪里有如今的体面。
“怎么,你们认识”,夫子看了一眼唐翰在看身边的羽先生,有些好奇。
唐翰一下子就想起来了,这人是在心里问他讨要吃食的那个人。
“有幸见过一面”,羽桦说完后看着唐翰不自觉的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