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老包叹了一口气。

行,既然这两位想哭,那就尽管哭。

别的事儿,他老包不能管够,可是这哭嘛,还是能管够的。

于是她哭任她哭,面巾纸随便用。

老包自岿然不动,自己继续该干嘛就干嘛。

再说了,龙傲天下去付了两百块钱的出租车费,便匆匆地回来了。

只是一进重案组办公室。

不禁就是一怔。

严铭从电脑后探出了半颗脑袋。

只是悄眯眯地看了龙傲天一眼,便又立刻收回了自己的小眼神。

龙傲天豁然扭头看向严铭。

严铭虎躯一震。

立刻坐得笔直。

龙傲天皱眉。

一股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。

“严铭,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