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鹤安容色微松,那便一点一点的教,教她如何当一个称职的太子妃,他原本不想过于管制她,可每次出去,都是去见那些野男人,苏世子是,段宸也是。
见他神色,苏禾挪着身子想躲,却被困在床榻无路可逃,结果被扣着腰来回折腾,好不容易挣脱的手捂着双眼,呜呜地哭泣。
不过半刻,便已带着轻喘话不成声。
面对太子的质问,苏禾已无暇顾及其他的事,抖着声音说:“不去了…”
太子问一句,身下的她哭咽着答一句,也一五一十地把文轩王说的事情招了一大半。
最后嗓子发哑,便哽着声不想再回话,抽抽嗒嗒。
苏禾想,她以前是喜欢文轩王无疑了,不然太子怎动如此大的怒,把太子活生生气成了一个妒夫,说得话又毒又难听。
只能求着饶把事情都交代了,要杀要剐便来吧,反正她都谁不要管了,太子要生气便生气吧。
人人都道他凶狠,这话一点都没错,不然她也不会双腿都难以动弹,哭了这么久她累极了,有点生无可恋,好在还有意识咬他,她难受,他别想好过。
直到夜幕降临,苏禾已是乏累无力,长发被香汗浸湿,贴在如玉般的背上,她倚在太子怀里。
在想自己说的话,是的,被威逼得什么都说了,眸子轻抬望了一眼平静下的太子,眉目间的薄怒退散不少。
太子将她抱起便要前去沐浴,气消之后,他仍会轻柔地给她清理身子,那腰肢上都是牙印,想着她在床笫间的招供,轻声交代她:“身世的事,孤会帮阿禾查,今后莫去找那人了。”
苏禾双手勾揽着他的臂膀,脖颈相抵,经这一通闹,她心里有气,自己清清白白,却被他当成抓.奸似的,便说着气话:“殿下帮我…我便等着被殿下抛弃好了。”
段鹤安敛了心神,锁紧眉头,“不会抛弃阿禾,孤恨不得将你永远关在东宫。”
苏禾与太子对视着,不知如何言语。
段鹤安将她抵在池壁上,抹去那泪水,轻柔地说道:“阿禾只喜欢孤对吗。”
苏禾倚着他胸膛颌首。
段鹤安便又道:“所以阿禾只会和孤在一起,嗯?”
这种隐隐威胁似的提问,一点都不好,苏禾的腰肢被紧扣住,只怕他又要发难,她忙道:“臣妾只会和殿下在一起,今儿就放过臣妾吧…”
说得太急,还被呛到,猛咳起来嗓子也难受。
见此,段鹤安微怔,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愚蠢的事,心间泛起阵阵心疼。
他抱紧她轻抚,今日怕是真吓到她了,安抚地在耳边一吻,低哑着声道:“对不起,阿禾,孤方才说的是气话,一想到你和那个人独自在一起,孤便压不下情绪。”
害怕她现在知道以前和文轩王的情愫后,投向那人怀里,到时若出了事才是最可怕的。
苏禾轻轻抽噎着,却不再理睬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