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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吴三小姐就不同了,连算命的都说她生下来是来讨债的。

从小坑爹坑习惯了,也不差现在这一次。

金军阀打消了对婉兮的疑虑,却对吴军阀生出不快,“都那么多年老朋友了,居然还怀疑我。”

“那不是您一直没有这方面的想法,怕您没有这样的决心呢。”吴采采过去拉金军阀坐下,给他捶背。

如果是吴军阀找人观察他的诚意,金军阀是理解的。

毕竟他以前不反对内斗,也无对抗列强之心。

金军阀享受了一会儿,问道:“那他查的怎么样?”

“出口的船都出去二十几拨了,您还问这个问题,我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多虑了。”吴采采早就摸出了哄金军阀的套路,三言两语就把他说服了。

翌日,沪、广来电。

货船均已离岗,货款到账。

同日下午,金军阀于幕州机场登机。

傍晚十分到沪,签书股权转让书。

幕州妇幼医院产科层,提前一个上午戒严。

副官替婉兮安排好一切,住的是单人单间的高级病房。

婉兮只需要住院待产,其余诸事皆高枕无忧。

去医院的路上,吴采采有点怪怪的。

到了地方,她表情更加怪异。

“二姐,你怎么回事?一路上都在怪笑?”婉兮不明白道。

吴采采掩唇,“我不是跟说有惊喜么?”

“到底是什么惊喜?!”婉兮费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