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事颇有些蹊跷,杀那妖道也实在太草率。
可惜人死灯灭,没法查出个究竟。
吴凌恒也懒得追究,“死便死了吧。”
眼下,口供也问完了。
剩下的事,就是把案子交回给巡捕房。
“小公子,注意些身体。”玄清老道在他走之前,还是提醒了一句。
吴凌恒开门出去,“知道。”
这话旁人听起来,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关心的话。
婉兮心中,却是一凛,“道长,你们在幽州城可是遇到什么事?”
“小夫人竟不知?”玄清老道颇有几分诧异。
婉兮纠结的看了一眼吴凌恒,“夫君总也这样,有什么事都藏在心里。”
“那贫道可不方便讲,小公子若想讲,一定会告诉夫人的。”玄清老道虽然什么都没说,却也印证了吴凌恒身体一定有所不适。
婉兮福了福身,感激道:“谢道长。”
“哟,金兄怎的有空来这里。”院子里传来了,吴军阀豪迈的声音。
回头一看,金军阀领着一娇滴滴的小娘子走来。
出了她之外,连个贴身随从都没带。
这小娘子便是那日,她和吴采采被软禁时。
被请来宴会厅,弹古筝的春莺。
金军阀脸色有些憔悴,失了平日里的那股雄浑之气,“吴大帅惯会取笑我,我一个闲人,无聊随处逛逛。”
“金兄可是一方诸侯,军务堆积如山,怎会是闲人。”吴军阀故意刺激军阀。
金军阀没了脾气,一阵苦笑,“金家后继无人,我还管那些军务做什么。”
反正他若大家业,无人来继承。
军务处不处理,结果还不是都一样的。
“且容贫道插一句嘴,大帅还有子孙缘。”玄清真人手拿拂尘,从会客厅走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