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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跟着吴军阀的日子不短,还是能够拿捏的准他一些想法。

吴军阀道:“岂止是温良贤惠,还胆识过人。”

他是军人,最看重胆识。

当然还有旁的,能改掉吴凌恒孤僻性子。

让他愿意离开小院的,怕也有只楚婉兮能做到。

“只可惜,恒儿英年早逝,不然有这样的贤内助……日后……”二姨太说着说着,便伤感起来,哽咽的说不下去了。

要知吴军阀,最是疼爱幼子。

吴凌恒横遭不幸,心中最痛的就是吴军阀。

每一时每一刻,心中无不在滴血。

只是他不能像女人一样,说哭就哭说闹就闹。

吴军阀阴郁道:“随我去给他上柱香吧。”

“是,大帅。”二姨太拿着帕子拭泪。

却见副官一脸肃色,从迎面走来。

来到吴军阀身边,便对他耳语。

“知道了。”吴军阀听后,阴沉道。

连交代也不同二姨太交代,直接拿起二姨太臂上挂着的军服。

大步出府,到了门口。

外套已经穿上了身,直接拉门坐上了沈从之的车。

进了巡捕房,沈从之的办公室。

副官被安排守在门外,两个人单独在办公室里密谈。

吴军阀向来看不起沈从之,正眼都懒得瞧他。

眼下,却和他密谈了将近有两个多小时。

从巡捕房里出来,也不知聊了什么。

好像不大高兴,脸色黑的像锅底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