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一下,随着舞台旋转,如同土拨鼠一般从下方“钻出来”的那家伙怎么好像有点眼熟?
她没有失忆症,所以自然能够清晰地想起那个夏季的夜晚。
她喝了点小酒,然后……一脚把齐静的爱豆给踹下了船,然后还对他的记忆做了一点手脚,最后还把人丢路边了……
顾霜晓抬手扶额:天,如果齐静知道这件事,八成会和我绝交一小时的吧?
思考片刻后,她拿起遥控器,默默地关掉了电视。
对,她就没打开过电视,她什么也不知道,什么都不记得。
乐灿是谁呀?
不认识。
就在她如此想着之时,病房的门蓦地被推开了,然后,一只猪钻了进来。准确点说,是一个猪头钻了进来。
顾霜晓看着鼻青脸肿的陈西,忍俊不禁:“你这是被围殴了?”
“他们倒是敢!”陈西说话时扯动了嘴角的伤口,他“嘶”了声后,摆了摆手,“为防那老家伙暗算我,我可是请了不少人去做‘见证’,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可不敢做这种事。”他口中的老家伙正是与他结仇的那人,后者其实也才四十余岁,只是其与陈西既有“弑师之仇”,又有私仇在后,所以陈西自然不会在口头上尊重对方。
“那怎么变成了这样?”
“他怕输呗。”陈西冷笑了声,“刚开始他还以为我是故意去送死,秀什么宗师气度,发现自己要输后,就什么阴招都敢用。”
他虽然是抱着必胜的把握去的,但双方的实力只在五五之间,他虽然赢了,却也不能说是碾压式的胜利。当然,这是武力层面上的。从精神层面上来说,那人无疑是被他按在地上狠狠地摩擦了一遍。
想到此,陈西只觉得心头快意无比,伴随着这块垒的消失,他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又往前走了一步。
还有什么比“踩着仇人往上爬”更爽的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