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燃泽不会硬拉着她,了然后把车停在停车区域,很是坦然地走了进去。
消消乐都过了好几关了,也不见江燃泽回来,她正想推开车门查看,就被男人塞回副驾驶,他手里除了药还拎了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。
里面是草莓巧克力蛋糕。
常星喜欢甜食,顿时喜笑颜开:“我回去再吃。”
江燃泽似乎早有打算,目光流转:“晚上在我家吃完饭再回宿舍?”
常星把蛋糕放在双膝上,咬着下唇:“那你得保证不能做我不想做的事情。”
他明知故问:“比如呢?”
常星怎么可能当着他的面讲这么难以启齿的事情,弯弯绕绕回到自己的初衷:“反正你得先答应我。”
“我今天买药不就是用来安抚喊累的某人么?”江燃泽压抑着一些危险的想法,低声说:“我还没那么禽兽。”
捞过粉红豹抱着,常星暂时勉强相信江燃泽的这番说辞。
到了小区楼下,江燃泽非要提议说饭后消食,常星拗不过,跟着经常晨跑的男人跑了七八百米就觉得步子跟不上,边跑边喘,到后来背后的汗实在黏腻的不舒服,他才结束掉对常星而言魔鬼的一次跑步经历。
“好热。”常星站在浴室门口:“我要先冲个澡。”
江燃泽把衣柜里自己的短袖递过去,顺便脱掉西装外套,搭在懒人椅上。
其实,他的用意也很简单,就是增强女孩的体质,要不然真做起来腰酸腿软,受苦的也是常星。
他打开电脑,就着客厅地板上的软垫进行电话会议,男人操|着一口流利的英文,常星一停下水声就能听的真切。
出来前,常星很认真地观察了下镜子里的女孩,早上还没注意到,她连大腿根都带着红痕,自己又是容易留疤体质,怪不得痕迹到现在都没消。
知道江燃泽还在忙工作,常星轻手轻脚地选择不打扰,拿起一个魔方练手,好在她的公式都没生疏,拼起来速度还算挺快。
没等她玩过瘾,男人就从地板上起身,一截一截地挽着衬衫袖子。
常星坐在矮桌上,两手放下魔方:“电话会议开完了?”
他步步逼近:“我问完了问题,剩下的交给他们讨论,所以现在是收工时间。”
江燃泽轻而易举地把人打横抱起,常星晃荡着无处安放的双脚,觉着自己像陡然被拎起来的小鸡崽。
不知什么时候,她的声音也染上了一丝颤抖:“去哪儿?”
他没垂眼,语气笃定:“浴室。”
“我洗过澡了。”
江燃泽打开浴室门,对上女孩小鹿般的眼睛,犹如蒙上了一层清晨的雾气,不沾染这世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