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燃泽第一次知道,自己也有受不住一个女人一个眼神的时候,那是不掺杂任何杂质的信任。所有的疲累在见到小姑娘之后,仿佛烟消云散。
“想我没?”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,反握住她作妖的手指,瞬间变成十指相扣的暧昧手势。
“想,很想很想。”常星很难做到不直白,如果非要说扭捏,那只有在面对和江燃泽再见面时的这个问题上。
男人的手掌摩挲过她的虎口,而后,又一言不发地把她今天的精心打扮从头到脚看了一遍,他喉头震颤:“穿这么少,冷不冷?”
今天的江燃泽里头搭的是一件灰色卫衣,短款黑色羽绒服松松垮垮穿在外面,和平日里的西装革履不一样,常星心里又是一动,故意在他耳边吹了口气:“不冷呀,哥哥。”
江燃泽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能被常星玩死,她只是俏皮地撩拨了一句,他就生出了一些不可遏制的念头。
但常星很怂,怕男人会用别的方式“报复”她的小恶作剧,若有似无地揽过他小臂,“演唱会好像要开始了,别让喻清等急了。”
“怎么现在不叫了?”
他心里笑的不行,表面上冷冷淡淡的,稍微一低头,就能嗅到女孩发丝洗发剂的香味。
藏匿在发丝下的,是她瘦削且骨感的锁骨,一字齐平,很想让人咬一口试试口感。
常星一缩,锁骨又挤兑成沟壑,能装满汪洋大海似的。
女孩甜软的声音落在耳边,“我错了。”
江燃泽摸上她小巧的耳垂,带着几分好笑地说:“星星没错。”
常星:?
那他刚才凶什么凶?
一下子,她的底气和战斗力又迅速回血。
并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江燃泽捏她耳朵的场景,很像......在捏一只兔子的耳朵。
他弯腰俯身:“以后多叫几声好不好?”
“想的美。”兔某星微哼一声,没想到男人精致的皮囊下暗藏着一颗如此闷骚的心,果然人不能只看外表啊。
喻清到的早,还跟着后援会和一些站子领了应援手幅,正抱的爱不释手的,就接到常星说要到了的信息。
她语气兴奋的不得了:“我们家也太棒了吧,冬天怕大家冷,还给发了暖宝宝。星儿,你到时候要是过来冷,我给你贴几个,还有你那朋友,别冻着人家了。”
常星无奈的接受,问了喻清目前的所在地就转头对江燃泽说:“我室友人很好,可能性格挺咋咋呼呼的,平时还粗心,但关键时刻总是很暖很贴心。”
“嗯。”他默默听着,话锋一转:“不过我的那份暖宝宝还是让你室友留着。”
常星没说,但八成料得到,喻清把她带来的朋友在心里默认为姐妹了。
估计这事儿当面告诉喻清,比网上跟她讲冲击力还大,后果嘛......就是喻清会拉着她了解一些更深入的问题,比如进行到了哪一步之类的。
“嗨。”喻清站在场馆门口的立牌旁边,做出了接机的架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