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陌生感从哪来啊?如果是出去不带着你,那你怎么不想想带着你的时候?林修,我可不能没有你呀!”
他又不说话了。
后来他化妆完毕,他推我出去拿鲜花。
我叹了口气,我怎么能让这孩子也明白我在担心他呢?
看到苏墨扎纸活,我过去问,“你熟练吗?不行我帮你。”
毕竟以前是我弟弟白七阳扎纸活,现在主导的是苏墨。
他打发我走,说他看都看会了。
我站在门口想,这是我们五个人特别全的一次送葬。
但是突然,我心口憋闷。
总有一种感觉,是我们再也不会这么完整地送葬了!
一种悲伤从心头滑过。
更让我害怕的是,我的预感每次都会成真,我不知道这是否像我看别人的记忆一样,都是我的能力之一。
送路、摔碗。
随着那一声“孩子你走好”,我发现,与其说走的是死者,不如说走的是活人。
因为这代表真正的离别。
爷爷发现孙女尸体不腐坏,这是否说明爷爷还抱着希望,抱着奇迹?
我觉得我精神状况不好了。
这个送葬完事之后,我回到屋里,发现苏墨状态不对。
他站起身,脸色惨白,头晕目眩。
连个杯子都没拿住。
莫昭昭赶紧扶住他,“喂……你怎么了!”
“感觉不对……有人给我下药!”
我一愣,“下药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