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氏看着丈夫脸色不好,也不敢多问,急忙一阵风也似的去了。
杨氏过来收拾茶碗,眼见堂上这情形,悄悄拉了拉宋长安的衣袖,低声问道:“咋的了?咱爹虎着个脸。”
宋长安瞅了父亲一眼,同杨氏走到一旁,低语告诉她道:“今儿来的那位贵人,想讨咱妹子做老婆。”
杨氏之前不在屋里,自然不知前面的事,听了丈夫的话,压低了声问道:“感情,这位爷就是之前咱妹子许的那位?”想了一下,又觉不对:“倒也没听你们说起,他是个瘫子啊?”
宋长安摇了摇头,说道:“咱妹子许的是国公府二房的少爷,今儿来的这位先生是那小少爷的四叔。”
杨氏起先有些迷糊,待明白过来,陡然吃了一惊,看着公爹那阴沉的脸色,再不敢多言语一句,拾掇了客茶碗就出去了。
杨氏出去,恰逢宋桃儿进来。
宋桃儿低着头,迈步进门,行至宋大年跟前,低低唤了一声:“爹。”
宋大年应了一声,负手而立,脸色沉沉,问女儿道:“今儿来的这人,你识得?”
他本以为,宋桃儿早两年随着刘氏去国公府走动时,因缘际会兴许见过郑瀚玉。女儿家早慧,或者就动了心思。
宋桃儿垂着头,鬓边的乌丝散了几缕下来,细声细气道:“他是国公府里四房的老爷。”
宋大年面色又阴了几分,问道:“他今儿来咱家是来做啥的,你可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