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酒入腹,酒劲上窜,火辣辣的灼烧着喉咙,宋姮没忍住,咳嗽了两声,陆听赶紧替她拍打着脊背顺气。
宋嘉言紧紧的拧着眉,看着二人一副亲密的姿态,差点将手里的杯子捏碎。
若不是鸣筝在他身后提醒他让他冷静,宋嘉言可能真的会立马冲上去将她拉回自己怀抱中。
他仰头将酒一口闷下,将酒盏重重的搁在案面上。
西靖的将士们也都看明白了,这魏澜国的皇太子前夫是对他们西靖的皇太女不满呢。
虽然他们也觉得这皇太女太娇弱了些,但不是有陆国师护着么,有陆国师在,西靖无忧矣,而皇太女生的这般好看,做个摆设也没什么关系。
可现在这个魏澜太子来挑衅,他们就不满了,就算是前夫又怎么样,给西靖的皇太女当前夫,算便宜他了。
因此有人便坐不住了,站起来说要跟魏澜的皇太子切磋一番。
宋姮喝了一杯酒,脑袋晕沉沉的,陆听见她不胜酒力,便让画眉扶着她去营帐歇息。
见宋姮走了,宋嘉言冷笑道:“你还不配跟本宫切磋,不如让你们陆国师跟本宫来切磋一番。”
陆听闻言便笑了笑道:“既然太子有兴致,那本座自当奉陪,鲁凯,你先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