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便自发的将香囊戴上。
戴好之后,他又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,这块玉佩是少见的血玉,通体血红,没有一丝杂色,比红玛瑙的颜色还要鲜艳润泽,玉佩上雕刻着麒麟图案。
宋嘉言道:“这是我娘留给我的,说要我交给未来的媳妇,现在我将此物交给你。”
宋姮讶然,她伸手接过那块玉佩,用手指轻轻触摸,宋嘉言提起玉佩的带子,给她戴在脖子上。
交换完信物之后,宋嘉言抱着她去了床榻上,翠浪翻涌,被底鸳鸯成双。
温存过后,两人都出了一身汗,宋嘉言抱着她浴房沐浴,两人一起挤在半人高的浴桶里,宋嘉言从后头搂住她的身子,舌尖轻轻的舔舐她粉嫩的耳垂。
他道:“我离开后,你若想我,便给我寄信。”
宋姮靠在他身上,轻轻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宋嘉言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,说道:“听说你铺子里来了年轻俊美的小郎君,嗯?”
宋姮眼皮一跳道:“姜葡告诉你的?”
宋嘉言没有否认,他道:“这人瞧着有些奇怪,你放心将他留下?”没说出口的是,这人瞧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,他可不放心此人在宋姮的眼皮子底下晃。
更奇怪的是,他派人去查他的底细,竟然和此人自己说的别无二致,也就是说,他根本查不到此人的来历,凭他的能力,在魏澜还有查不到底细的人,足以证明此人的厉害,听说他长的像西靖人,他已经派人前往西靖去查此人的底细。
宋姮以为宋嘉言说的是对方的容貌,她满不在乎的说道:“陆亭瞧着是有些像西靖人,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,我看过他的户籍,他的确是均安县的人,不会做假。”
宋嘉言知道宋姮对此人并没有意思,只是他的嫉妒心作祟,容不下她的眼睛看其他男人。
见宋姮没听出他的意思,宋嘉言带着酸意道:“姮儿每日见到这么人,难道不会因为他生的貌美而多看几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