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嘉言的嘴角扬起一抹弧度。
她还躲他,可他知道她躲不掉的。
她不知道,男人在看她时,那丝压制的情绪忽然破出,眼底涌动着近乎疯魔般的痴色。
暗中窥伺多年,披着伪善的面孔靠近她,等着她慢慢的走入自己的陷阱。
他话锋一转道:“晚晚,不管是谁害你,哥哥都会让她付出代价。”
言下之意便是,哪怕是他的亲人,他也不会姑息。
宋姮抬头,见他神色郑重,越发确定是自己想多了,她“嗯”的轻轻应了声。
鸣筝只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便将这宣纸之事查清楚了,据水墨斋的老板说,的确有人以宋府的名义去买过这澄心纸,不过那人蒙着脸,到底是谁却不清楚。
下午,宋嘉言又来了一趟绛雪阁,将这个消息亲自告诉宋姮。
宋姮眸光微动,她道:“那只要能查出府上谁院子里的澄心纸最多,谁就是那个背后的始作俑者。”
宋嘉言扬眉道:“聪明。”
“这事你亲自跟丞相去说。”
宋姮也不让他为难,点了点头,她道:“哥哥总是在我最需要之时帮助我,我都不知该如何感谢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