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撤掉。”
蒋其岸重重把文件夹摔在桌上。
“尽快。”
冯助不愧是仅次于弗兰的助理,在所有人还在呆滞的时候,首先接话:“好的,老板,我去联系。”
他带了其他人离开办公室,独留了连樱、弗兰和蒋其岸。
弗兰骂的也累了,她翘腿靠在沙发上揉脖子。
“人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你办吧。”
蒋其岸余光瞥了眼,似乎没把这事放在心上。
“其他人呢?”弗兰征询蒋其岸的意见。
他抬起头来,凉薄和狠厉由内而外地透出。
“记下,后面加倍。”
弗兰点了下头,站起来。
“我走了,过年前后我都在京州,有事联系。”
蒋其岸继续处理自己的文件。
“你去吗?”
蒋其岸不耐烦地回她:“你在问废话。”
弗兰挑挑眉,带上了办公室的门。
连樱感觉到蒋其岸今天心情极差,她走到他身后,替他揉了揉太阳穴。
他头疼的老毛病时不时会犯,大多数时候很浅,有那么一两次很严重,但又找不到原因。
蒋其岸讳疾忌医,疼得厉害就吃止疼药,问病根,就装睡。
像今天这样生气,大多晚上都会疼一阵。
“蒋其岸,卡从南是什么情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