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位你拿了,但你看看这些年,你都做了什么政绩?当年父皇出征抵御大乾,咱们一个小国,能打的大乾节节败退,甚至还拿下了他们几个小岛。而你呢,在其位却无能。
江山都没能守得住,那小岛没过两年就被大乾收了回去,而也因为你的无能,让北境连年遭受内地外患。
那无人森林里的几个野人,你都没能力治理,天庆的连年进犯,只知道守,不知道解决实际问题。
你荒淫无度,听信谗言,苛责兄弟,导致众王谋反,民生载道,南祁你觉得你这个皇帝当的如何?”
“够了,南炎,朕在怎被你说的不堪,那也是一国的皇上,收起你的说教,现在你没资格来职责朕。”
“怕什么,恼什么?你这位置,本王还没兴致去抢。这烂摊子,留着自己去收拾吧。
今日本王来,是祭拜祖宗的,见你也是顺便,哦对了。”
说着南炎在外面大手一挥,蒲荣就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,那黑布一掀开,是一个铁笼子。
蒲荣退下后,南炎也不顾南祁看着蒲荣那愣怔的眼神,直接把铁笼放在了他面前:“这是当年你花重金让人为本王打造的禁锢,现在算是久违的见面礼,我想,你肯定满意。”
“他没死?”
南祁根本没在意这点讽刺,指着已经出了门的蒲荣道。
南炎笑了:“对,大难不死,投靠了我,是不是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