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方才令人羞耻的示弱心思藏下,眼里一片冰冷淡漠:“无事,走吧。”

身下被磨红的地方剧烈的疼着,几乎叫人忍受不住,可林寻声一句话都没说,甚至连痛呼都再没有发出。

黎挽隐隐感觉是有些不对的,林寻声紧皱着眉,倒像是在强力忍受什么痛楚似的。

她终于停下来,侧身问那个直直挺立着,抓着缰绳手指骨都泛白的人:“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?”

林寻声因对方停下而松了口气,额上是密布的汗珠,他何曾受过这等委屈。

这个人虽愿意出来找他,可不过是因为他的身份!

林寻声太自我了,他哪记得自己的身份就是这个人给的呢?他只想维持他的骄傲,骄傲的抬着头,苍白着脸,不与黎挽说话。

黎挽老实人,见他不说话只当这是公子病又犯了,应该没事,于是牵着马走了两步。

哪只马蹄才刚动没几下,林寻声脸色就变了。

再骄傲不起来,痛的一张雪白的脸都有些扭曲。

黎挽赶忙又停下了,更懵逼的看着他:“你,你伤到了哪里就说啊,你不说我怎么知道?”

对方话语似有责怪,林寻声抿唇,想到一会儿还要忍着那样的疼痛走这条望不到尽头的路,他就已经要晕过去了,只得放弃那些想要赌气的心思,轻声说出些羞耻话来:“我,我磨伤了。”

“?”

他虽说的含蓄,但黎挽还是听懂了。

黎挽这才想起,林寻声第一回 骑马,身下被磨破也实属正常。

只是……他竟然忍了一路这样钻心刺骨的疼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