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鞋子还是干的,一点儿不湿。”
“那就好,你们把脚上的棉鞋换下来,放到旁边烤着。”穿了一上午,鞋子边缘已经湿了。
贺勋走过来,他的鞋底、鞋面还在最底下放着呢。
贺勋看她一眼,“我的怎么还没做好?”
乔静安瞪他一眼,“你脚上又不是没有穿的,着什么急?没看到孩子穿的都是棉鞋吗?”
贺勋脚上穿的是军队发的鞋子,解放鞋,虽然不保暖,但里面是干的。
“什么时候给我做?”
乔静安不搭理他。
贺勋又拉着她问,“今天做得好不?”
乔静安被他问的烦了,“做得好!”
贺勋咧嘴笑,不忘拍马屁,“娶你真是我最大的福气。”
老大、老二、老三也凑过来,“就是,就是,我们可喜欢妈妈了。”
老三嘟嘴儿亲了她一口,乔静安没憋住,笑了出来。
看她笑了,老二打蛇随棍上,“妈,你看咱们中午吃什么?”
乔静安指了指后厨,“窝头都在锅里,叫你爸烧火蒸热就可以吃。”
“啊?”
老二有点失望,垂头丧气道,“我自己去烧火吧。”
“行啊。”
乔静安一点也不惯着他,今天就用现实教他,什么叫做后妈。
中午没滋没味的一顿。吃完饭,贺勋拉着她回屋休息会儿,做了一上午,手都磨红了。
乔静安随他拉着,休息一会儿也好。
贺勋不要脸的凑过来,腆着一张脸,“媳妇儿,咱们晚上吃肉行不?”
乔静安冷哼一声,“锅里不是还有窝头嘛,吃完再说。”
“那三个兔崽子是后儿子,我可是你亲男人,不能这么对付我是不?”
死道友不死贫道,贺副师长玩的很溜嘛!
乔静安一个白眼送给他,翻身背对着着他,睡过去了。
外面下着雪,寒风凛冽,屋里暖的四季如春。
炕下的热气,身上盖的厚厚的新棉被,这个冬天真好过。
短暂的午休起床后,老大、老二穿着新鞋子朝学校跑,贺勋也早就走了。
乔静安给炉子里加了一根柴火,茶炉子里加了一点水,重新烧起来。她继续做雪地靴。
做到下午五点多钟,她和贺勋的鞋子都做好了。篮子里还有四双没有做,两双是给她舅舅舅妈的,还有两双是给公公婆婆的。
过两天她要进城去买一些肉回来做腊肉,等做好后,和鞋子一起当作年礼给寄过去。
这会儿她有闲心,拿了两根排骨出来,一阵剁成小块儿,洗干净后和拍碎的生姜丢锅里炖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