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不是...他哪有时间科考?”
“呵”裴淮斜觑了眼她的反应,“这话仿佛应该我来问你吧。”
“你怀疑我。”月宁想起身,却被他一把抱住,死命压在膝上。
“你放开。”月宁气急,拿手去掐他胳膊,裴淮却仿若未闻,只用阴鸷的眸盯着她的眼睛,“你与宋星阑断绝关系,从此我不疑你。”
“你什么都知道,偏不放我走,裴淮,你到底想我怎么做?!”
比起月宁,裴淮更知道这一世该如何保护侯府,扶持东宫,更知道如何剿灭晋王极其党羽。
那么,她的存在便没有任何意义。
除了,做他笼中鸟雀,在他闲暇时用来发泄欲/望。
“总有一日,我要你看着宋星阑在我面前苟延残喘,猪狗不如,凡是背叛我的,欺骗我的,死一万次都不足为过!”
一如当年他居高临下踩着裴淮的头颅,不屑的叱骂:“连兄嫂都觊觎的人,便是死了,旁人也只会拍手称快!”
“你疯了!”月宁掐破他的肉,被他捏着下颌逼到榻上。
月宁连打带踹,可裴淮似乎不知疼痛,狠狠将人往前一推。
冷冽的凝视蓄着满腔愠怒,他似笑了下,随后闷声去解自己的衣裳,腰带。
最后捉住月宁的手,按到头顶,阴晦的眸光泛出冷笑。
“疯,今日便叫你瞧瞧什么是疯。”
暴怒挟着狠辣。
月宁惊恐的看着他,那阴恻恻的眼神似乎毒蛇一般,让她浑身发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