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的谢永儿却仿佛神志不清,喃喃了一句:“是方才那杯酒……”
她短暂地吸了口气,脑袋一歪,晕死了过去。
谢永儿刚发现自己怀孕时,简直难以置信。
事情的起因无非是一些情到浓时,一些争风吃醋,以及一场蓄意醉酒。她想拴住端王的心。她以为自己喝过避子汤,应当万无一失。
谁能想到那鬼东西对她没用?!
端王知晓之后倒是气定神闲,还温柔安慰她道:“没事的,我与皇帝长相差得不远,孩子生下来也不会有人发现异常。”
谢永儿惊恐道:“可皇帝并未……”
“并未什么?”
谢永儿住口了。那一瞬间,她觉得夏侯泊的目光里有某种可怕的东西蠢蠢欲动。
她不能让端王知道皇帝没碰过自己,因为他肯定会逼迫自己堕胎。
作为一个现代人,她知道古代堕胎的手段有多危险。
但她还有办法,可以趁着没有显怀,赶紧把夏侯澹办了,给孩子上个户口。
这原本应该是个挺简单的任务——如果夏侯澹不是那样的怪胎的话。
谢永儿死活想不明白,自己都主动送到了嘴边,夏侯澹怎么就能八风不动地当柳下惠。
难道他真的不行?原文里没这么写啊?
随着时间推移,事态渐渐滑向了绝望的深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