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就通货膨胀了吗?”
庾晚音:“不好吗?”
夏侯澹:“不好吧?”
庾晚音莫名其妙:“你那什么语气,你不是个总裁吗?”
夏侯澹:“……”
夏侯澹似乎比她更莫名其妙:“我是总裁我也没学过经济史啊?这会儿又不是市场经济,印钞减税什么的牵一发而动全身……”
庾晚音听得头疼:“行行行,我俩都不懂,那只能让懂的人来帮忙了。”
她点了点胥尧的那本书,指尖落在了那行“举闱试不第之才”上。
“我记得端王挖到的那一批考生里,有不少人才后来成了能臣,咱们不用等科举,直接抢在他之前下手挖墙脚吧。”
夏侯澹狐疑道:“就你那一目十行的阅读,能记起具体考生的姓名吗?”
庾晚音:“……”
庾晚音沮丧道:“我努力一下。”
翌日早晨,太后拨弄着她殷红的指甲,听着宫女的例行汇报。
宫女:“殿下昨夜仍旧宿于庾贵妃处。”
太后微微挑眉。这么多年,皇帝从未如此专宠过一个妃嫔。而且据她所知,皇帝对房事非但不热衷,简直可以说是排斥。
太后觉得蹊跷,追问道:“可有同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