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林又往地上一坐,“还记得那年酷暑,微臣陪大王去北方狩猎,大王被野马袭击,是微臣与大王合力制服了野马。还记得……”
“你这是挟恩图报啊。”
“微臣也是被逼无奈啊。”
……
晚霞灿烂,燕清意撑着肚子靠在椅子上,她头次怀孕,稍微睡不好便头痛,稍微吃多一点便呕吐,总是百般不爽。
许明沅剥了葡萄送到她嘴边,她吃了两颗,太酸了,摇头。
他又送上香片茶,她喝了一口,太甜了,摇头。
“去院中走走吧,太医说坐久了身子不爽,自然什么都吃不下。”许明沅伸手过来搀扶她。
她推开他的手,“不想去,天气热了,心里烦闷。”
他劝道:“走一会儿嘛,走一会儿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燕清意兴致缺缺,眼皮微抬,“什么秘密啊,别又是御膳房的肥猫生小猫了,李公公打牌输给了赵公公之类的……”
他上上次告诉她,御膳房有宫女与不知名姓的人私会,且生了几个孩子,她以为是什么宫中密事,一下来了兴趣。她怀孕初期胃口不好,但想知道他口中的密事,忍着吃了许多补药和膳食,后来得知是御膳房的猫生崽了。
他上次告诉她马房的李公公与花房的赵公公因爱生恨,大打出手,她本以为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情爱故事,原来是因输了钱不肯结账而打架。
“和你哥哥有关,他要成家了。”虽然八字还没有一撇,但他笃定地说道。
“什么!”燕清意一下站起来,他顺势伸手扶住她。
两人在庭院里散步,晚风轻拂起薄薄的纱裙,燕清意忍不住询问:“哪家的姑娘?大王要给他赐婚?他,他怎么没告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