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...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啊，还是一样的好看。

但是林羡白这段时间深受李思鹤的影响，他教过自己，每当女孩子抛出这样刁钻的问题时，认真想个答案总比回答“不知道”要好一点。

于是他仔细斟酌了一番，

“你今天气色红润，精神饱满，”

江清瑶满眼期待地看着他，

“然后呢？”

林羡白没有停顿地说出接下来的话，

“丝毫没有受昨晚熬夜的影响。”

...

我滴个神捏。

江清瑶差点吐血了，

这是什么回答？？

她今天明明这么甜这么甜，他就看不出来吗？

江清瑶顺了口气，面不改色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羡白，

“再给你一次机会，仔细地看，”

林羡白知道自己没过这一关，只好又仔细观察江清瑶的脸。

江清瑶甚至很配合地站起来，把脸凑到她面前让他看。

林羡白微皱着眉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不同。

就觉得她好看。

江清瑶无奈，只好站起来，绕到桌子一边，站得端端正正地让他看。

林羡白上下打量她一下，目光最终落在她那双又长又细又白的腿上。

他刻意压低声音，表情也变得有些严肃，

“宝贝，刚刚来的路上我就想说，结果好像被你打断了。”

“虽然今天阳光还不错，但是毕竟是秋天，不穿裤子是会感冒的。”

林羡白身上也穿的是单件卫衣，没法脱给她，就按包间服务铃叫来了服务员，要求她把空调打开。

服务员的表情其实也挺迷惑的，因为南城的天气挺奇怪的，每年十一月都还不算太冷，到十二月才会急剧降温，特别是在室内，很少有人要求现在就开空调的。

但是林羡白的气场实在是太过强大，她还是乖乖地拿来了遥控板把包间里的空调打开。

江清瑶在旁边目睹了这一切，有些无语地回到了位置上，端起茶来喝了一口。

“直男不可教也啊。”

她叹口气。

...

第二天她上午没课，照常待在寝室。

其他三个人都在等着中午，看她出门和林羡白吃饭时会不会化妆。

而到十一点半了江清瑶都还没有要化妆的动静。

又过了几分钟，她接了一个电话，然后涂了个口红就准备出门。

杨可佳好奇地问，

“你今天怎么不化妆。”

江清瑶头也不抬，淡淡地说，

“懒。”

然后就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