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附身亲/吻着她的泪水,声音阴冷而又暧昧,“烟烟,我和她取消婚约了。”
说完,不再犹豫。
他心中的魔鬼一瞬间释放,感官放大,无限快意。
理智失控,肆意沉沦。
他恨她,也爱她。
人总是矛盾,冷眼鄙视的人,转身想压在身下;温和处了一年的人,却可以说分开就分开。
可人又总是简单的,说的不重要,做的才是。
江铭的一句话卸下了林烟心里的枷锁,她迟钝而又缓慢地接受着他的狂风暴雨。
不过两年,一切却可以天翻地覆。
江铭一次次用尽全力。
林烟一面尖叫,一面担心自己会腰断身亡。
可男人的力气却好像无穷无尽,她只记得清醒着的最后一眼,天空翻出了鱼肚白。
其余一切,皆在梦里。
林烟醒来的时候,是在那个被她收拾好的房间里。
她一抬胳膊,就差点疼得叫出来。
身上密密麻麻地散布着暧昧不明的痕迹,腰际更是酸痛地无法移动。
她慢慢扶着床沿站了起来,才发现,最严重的,明明是下面。
痛得厉害。
小别胜新欢,原来是这么个意思。
林烟看了下手机,自己一觉睡到了下午两点。
屋子里早已空无一人,她站在客厅里好一会,才一言不发地转过身上楼收拾行李。
江铭早已不见。
一句话也没有留下。
屋子里或许有过一些情动的气味,也早已消散殆尽,无影无踪。
林烟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树木,一片萧瑟。
她转身找出了昨天买的烟,手臂还有些哆嗦地点上了火。
打开窗户,一阵冷空气袭来。
她明明冷的厉害,却不肯关窗。
林烟大概觉得自己有些自虐倾向,可那又怎么样?
痛苦让她觉得活着。
昨天一晚,到底算什么?
她大口吸着烟,却被呛到,一阵剧烈地咳嗽,仿佛要把整个肺咳出来一般。
眼里流了两滴泪水,不知是咳的还是什么。
他大概只是发泄心里的痛苦吧,毕竟自己当年又一次不辞而别,他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最痛苦的人。
江铭说过不会原谅她第三次的。
她心里明白,也无意去挑战。
过去的,就让他过去。
从前是,昨晚也是。
下午五点,她就要去机场, 这一次飞美国,怕是再也不会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