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辰瑜连连后退好几步，才勉强稳住脚，随即一口老血吐出，才算是真的稳住了。

泽辰瑜抬眸，看向苍楠，咬牙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
苍楠冷着脸，像是换了一个人似得，连一旁的楚尧楚婉和未寒都愣了愣。

“很意外吧？”苍楠握着手里的剑，身披银色铠甲，长发竖起，俨然有些女将军的风范，她举起手里的剑，道：“认识它吗？”

泽辰瑜打量了一番她手里的剑，随即一愣，这把剑，是当年苍戟随身的剑，唤作：永生。

“是……”

“没错。”苍楠打断他的话，道：“是永生。”

泽辰瑜咬咬牙，看向苍楠，道：“苍楠，别干糊涂事儿，永生是用来救济苍生的，不是让你用来徒造杀孽的！”

“笑话！”苍楠握着手里的永生，道：“你知道什么叫苍生吗？我早就想说了，你们这些德高望重的上神，简直连人都算不上吧，一个个自诩清高，可是真的到了关键时刻，你们有谁是真的首先想到天下苍生的！！”

“……”听着她的怒斥，泽辰瑜微微一愣，这哪里还是平日里温顺的小白兔，分明就是羽翼丰满涅盘重生的孤狼。

苍楠看着眼前的泽辰瑜，想起小时候他一手抱着泽无一手抱着她，给他们讲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，那个时候，多么美好啊，可是现在，一切都不一样了。

泪水缓缓滑落脸颊，苍楠冷笑，道：“你们口中的苍生，只有天宫，只有昼夜之巅，除此以外，都可以陨灭。魔族人不是苍生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