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十分钟,前排学生们奋笔疾书,后排预科生们对着空白卷子犯难——这些优等生们忽然理解了学渣的感受。
大家都知道特训班的题很难,但是没想到老师讲得这么简单粗暴完全听不懂,也没想到第一堂课的卷子就这么难。
严老师微微笑着,轻手轻脚的下来转转,看看大家掌握情况怎么样。
这是特训班的惯用技巧,第一节 课都讲得粗且比较难,给这群天之骄子们一个下马威,免得他们自以为是,不乐意听课。
这次一共六道大题,大部分人的进度都是刚写完第一道,少部分尖子生已经在写第三道了。
前排的学长学姐多半在预科生时期都当过校队旁听生,所以这些课已经是第二次甚至更多次听了,对他们来说不是新课而是复习,所以掌握情况都还行。
后排的预选生们情况也如他所料,基本瞎写或者交白卷。
倒是有两个特殊情况——后排靠窗角落里的那两个。
一个睡了一节课,另一个自己玩了一节课。
但是这两位意外的都掌握得不错。
哦,三年级的楼叙时,严不惑听过他的名字,一个轻微自闭的天才,睡一节课也不奇怪。
另一个……嗯?预科生?景颜?
严老师快步走回讲台,惊醒了不少沉醉在试卷题海里的学生。
“写你们的,别管我。”严老师这么说着,拿了两张新试卷给景颜和楼叙时,并准备收回他们俩的试卷。
景颜扒拉着试卷不让他拿走,说:“稍等,我这题马上写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