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呆呆的站在那里,有种无比绝望的感觉,这样都搬不倒宝妃,还能怎么办?
皇贵妃此时正在给胤禛做衣服,又到了十月,宫哲说能保她两年,此时已经过了一年,也就是说,她只还有一年可活。
想想,有点恐惧又有些释然,反正她是坐不上那个位置了,小格格也去了,曾经她以为她对皇上是特别的,原来也只是她一厢情愿,她这一辈子,终究什么也没有。
唯一放心不下者,就是胤禛,所以这些日子,她决定给他多做几套衣服,每个年纪做一套,一直做到弱冠,想他以后每年的样子,想他每年穿上自己所做衣服的样子,就大约跟她看着他成年一样了吧。
这时,沈嬷嬷踌躇的进来,将那两个消息告诉她。
皇贵妃手上一疼,低头一看,确是针扎破了手指,一点血迹滴在了手中的衣服上。
“娘娘。”沈嬷嬷唬的要给她敷药。
她却愣愣的忘了反应。
那个谣言的事她知道,她还想作壁上观,谁想到,宝妃这么快就扭转了局面,还恢复了盛宠。
让皇上吃闭门羹……她扯了扯嘴角,也就她敢了吧!她自问都不敢。
而让她最震惊的则是皇上的反应,他对宝妃,跟对她,甚至对后宫这些女人,是不是不一样的?
沈嬷嬷给她上完药,发现她脸色更白了,那件事就更不敢说了。
“还有何事?”皇贵妃任何时候都是洞悉人心的。
“娘娘。”沈嬷嬷慌忙跪下,还不想说。
“说,本宫死都不怕,还有什么不能听的。”
“娘娘您可不能这么说,一定有办法医治您的。”沈嬷嬷赶紧道,随后,她也看出皇贵妃不想听这些,说起了那件事,皇上让宫哲跟王暨去研究西药,不必在承乾宫专门伺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