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,你没事吧。”白尘伤虽不重,但是时念还是忍不住落起了泪来。
她和白尘在一起一百年了,除了三年多山那一次白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受了重伤,其它的时间里,时念根本就没有见过自家师兄这么弱势的样子。
时念从自己储物袋里拿出了一个丹药瓶,倒出一颗喂到了白尘嘴里。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块手绢帮白尘把他嘴角的那点血液给擦干净了。
白尘吞下丹药,依靠在时念肩膀上,眉目温柔的安慰道:“念念,别哭了。师兄没事。”
时念勉强点了点头,哭声倒是没有了,但是眼泪还仍然在不停的往下滚落。
白尘无奈的叹口气,眼角余光瞥了自己对面面色冷凝,目光直直的看在他这里,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景无笙。
突然就那样侧了侧头,而后一个轻柔的,还带着淡淡血腥气的吻就那样落在了时念的眼角上。
时念一下子愣住了,她抬头看向满脸无奈的白尘,目光又落在了对方被她眼角那颗泪水沾染的有点湿润的唇。
尽管现在自己和师兄正身处这样危险的环境中,时念的脸因为白尘这突然的举动,还是忍不住红了起来。
她抓着白尘胳膊手忍不住收紧了起来,正想要责备白尘为何如此的时候。
一股惊人的气势便从景无笙那边升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