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飞撑坐起来,纳闷的厉害:“我统共就洗了十分钟,就晕了?”
熊赳赳实在不敢吭声说出他实际在浴室里至少待了四五个小时的事,当时她闯进去的时候,人都已经闷得喊都喊不醒了。
“那还不是因为你虚,我们女生洗个半小时也没见晕成你这样的。”冯北没个正形。
张飞实在是忍不住了:“冯北你丫是喝鹤顶红长大的吧,嘴这么毒。”
“老娘是喝氰/化物长大的行了吧。”冯北损起自己来也毫不手软。
跟着进病房的主治医师像是被提醒了什么,忽然指着坐在角落休养生息的熊赳赳道:“我想起来了,你是不是前段时间氰/化物中毒送来我们医院会诊的女孩,现在身体情况怎么样了?要不要我帮你安排个检查,看有没有什么后遗症。”
熊赳赳略显疲惫的摆摆手:“不用了医生,我感觉身体挺好的。”
张宇瞧着她脸色有些差,走过去想把她扯起来:“还是去看看吧,我觉得你……怎么会这么烫?”
他接触到熊赳赳手腕的那一刻,猛的缩回了手,像是无法承受那个温度一样。
熊赳赳赶紧从葛优瘫变成了正襟危坐,虽然她这会儿子确实有些累,但却没感觉到什么异样,更没觉得自己发烧了。
可事实是,她现在可比烫手山芋温度高多了。
“赳赳你又发烧了?”冯北刚想凑过去摸摸,却被张宇不动声色的挡了下来。
“没有很烫,可能是帮着医务人员抬小飞累到了。”他毫无破绽的解释着,面色一如往常的平静。
“看吧,我就说赳赳累了,”冯北说着把范晓晓带来的猪蹄汤端了过去:“还是你先补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