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等了三分钟,车子没有动,更没有从车上下来任何人,熊赳赳察觉到了什么,目光由远及近,忽然坐直身体,才发现眼前的雨幕像是定格了一样,无数的水滴就这么古怪的悬在半空中。

看来是楚湛天又一次定格了时间。

熊赳赳站在原地发呆了有一会儿,默默举起手,看了看掌心里仅剩的那颗痣,是楚湛天给她的龙隐草。

事情该有个结果了,躲是躲不掉的,她也不想再当一个坐以待毙的人,等一个人的滋味真他妈的没意思。

熊赳赳攥紧拳头,指甲隐隐的抠破了掌心。

又是熟悉的瞬间失焦,等熊赳赳再次看清眼前的时候,人已经在百望山的山顶,不远处是白慕青的保姆车,她认得出来。

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,熊赳赳迅速的躲在了一棵大树后面。

白慕青从保姆车上走了下来。

“怎么,我就是要先看了风景再拍戏,你舍不得用法力呀。”

白慕青话语间的娇嗔和有恃无恐让熊赳赳心脏忽然的一阵疼,她以前好像也这样过,仗着楚湛天对自己的喜欢肆意妄为。

然后,熊赳赳日思夜想的人,就着么紧随着白慕青的脚步从保姆车上走了下来,还是她印象里的样子,清瘦高大一尘不染。

“没有,只是觉得现在没什么可看的。”楚湛天指尖拨开眼前定格的落雨,以防它们沾染在自己稠密的睫毛上。

“我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了。”白慕青歪着头对他笑了笑。

“好。”楚湛天立刻点了点头,声音清透,还是那么的听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