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孽叔说:“昨天吃豆腐饭,从酒席上拿的,都没开封!”
二瑞便抽出一支,点上,作孽叔想起豆腐饭酒席上海带回来一瓶黄酒,也准备拿出来招待她喝,正在房间里找酒杯,忽听身后她说一声“哟,好丑”,回头问她说谁,她把手上以纸巾裹着的一条还在翻滚的花尾巴给他看,“壁虎,恶心死了,我帮你解决掉了。”
正好这时瓜少消息来,她单手捏着壁虎尾巴,用另一只夹着烟支的手给他回复:“不仅刁妃,连小美丽都在想你,你到底要寄养到什么时候?能不能快点来接走?”
作孽叔老眼昏花,盯着二瑞手上那个花尾巴,总感觉有点面熟,问:“你是哪里抓到的?”
二瑞得意洋洋:“它墙上正爬着呢,被我徒手逮住了。”
“这是不是小烧包?”作孽叔看了很久,终于认出来,依稀是自己的室友身上的花色,着急叫,“它怎么只剩一条尾巴了?它的身体呢?”
“我逮住丢垃圾桶里去了。”二瑞惊讶,“这壁虎是你室友?不好意思哦,我不知道。”
作孽叔气得差点哭出来:“它是跟我住了好多年的室友,你把它弄死了?你瞧瞧你干的好事!”
二瑞说:“我最近看杂志上说,家里有壁虎出没,对运势有影响,我是为你好。”
“我不管,你赔我室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