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棠两个字一冒出来,他感觉到一股凉意不断的窜出。
“唐棠她妈妈的事情怎么办?”
听到不是要笔记,迟西爵立马在心里面松了一口气,腿有些软,靠在一旁的架子上。
“什么事情?”
迟西爵并没有听清楚南晚晚在说什么,只知道她说的不是他想的那件事情。
“关于白羽棠是你二婶的事情。”
白羽棠三个字冒出来,迟西爵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。
“我们要告诉她吗?”
南晚晚问迟西爵,希望他能够有什么建设性的建议。
可是迟西爵更加不知道怎么办,他稀里糊涂的就成了白羽棠的亲戚,还有很亲的那种。
看着南晚晚一脸愁闷的样子,迟西爵从脑子里面过滤了各种各样的方法,最终开口说。
“我要不先问问我二······白女士对唐棠是什么态度?”
二婶这个两个字太难张嘴了。
“要是她不在乎的话就让唐棠当她死了吧。”
一个至亲的人将自己抛弃,很痛苦,能够一直瞒着也是一种善意的谎言。
“可是,这样对她是不是有些残忍?”
南晚晚皱眉,她觉的这样做在某些方面固然是好的,可是对于一个期待母亲二十几年的人来说,是真的很残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