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你有没有什么事?”
她醒来恢复一些之后白潇就告诉她时闻也跳下去找她了。
“我没事。”
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忘记迟西爵这个人,他做的事情,可是南晚晚的余光总是不自觉的飘向那个男人。
他孤独的坐在病床之上,没有一个人来照顾他,他低着头,似乎在想着什么。
“晚晚,以后这些宴会你还是别参加了,谁知道下一次又有谁冒出来伤害你,真的是有毛病。”
这些祸端都是迟西爵召来的。
迟西爵即使低着头也知道她话里的含义,舔舔自己干涸的嘴唇,嘴里干燥得几乎可以生火,很疼。
“潇潇,你去帮我接两杯水。”
南晚晚在床上不方面活动。
“两杯?”
她疑惑的问她,接着顺着她的视线知道又一杯是给迟西爵,还挺不愿意,不过看到他可怜兮兮的样子,起身,去倒水。
一杯水轻柔的放在南晚晚的桌边,一杯水重重的放在迟西爵的桌边,迟西爵杯突如其来的声音被迫抬起头,看着白潇。
白潇被他残破的眼神吓到,不自觉的活动自己的身体。
“给你的水。”
说完就几个跨步回到另一边。
“晚晚,你说他是不是很可怜,连来看他的人都没有。”
白潇以为他是因为没有人来看他伤心导致的,可是就以他的身份地位,只要他想整个医院都可以被来看他的人填满。
可是他不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