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执着到变态的男人到底是可悲还是可恨,程靓不知道,可是她知道,因为他的这一份执着,至少在某些方面她可以为所欲为。
南晚晚、迟西爵、禾青、程家……
所有伤害过她的人她都不会放过。
唐棠在床上一直哭着,等到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下床,看到桌子上的那个盒子,拿起她,乘人不备,离家出走。
“晚晚。”
谈子聪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有磁性以及骚气逼人。
“你来上班了。”
南晚晚见他来也经不起任何的情绪起伏,一句话,就抓他的老底。
“心情不好?”
“没有。”
说完装着样子拿起自己的笔在设计稿上绘画,半天,连一条线都没有画上去。
“晚晚,我和你说一个故事。”
南晚晚没有理会他,她一看他就知道是个调解员。
谈子聪见她低着头不理会他,也不尴尬,不知道从那里拉来一张椅子,坐在她对面。
“从前有一条鱼,这条鱼在肮脏的湖里游啊游,怎么也游不出去,可是他很着急,他必须游出去,他想回到原来清澈的湖泊里。”
说到这里,见她还是没有动静,故意把椅子拉出声,继续声情并茂的说。
“有只狗在岸上看到,就说,鱼,你眼睛上有脏东西,我帮你拿开。说完那只狗就想要伸舌头把鱼眼睛上的脏东西清除,可是你知道鱼怎么说?”
他抬起头问,把南晚晚手中的笔拿掉,她只是睁着明亮的大眼看着他。
“鱼赶紧游走,惊恐的说这只狗想要吃它。它继续游啊游,遇见许多动物都在说它的眼睛上有脏东西,帮它拿掉,可是它就是不信。”
说完,谈子聪手舞足蹈,绘声绘色地表演完毕,坐在座椅的后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