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瞪大了眼,“你,你要干什么?”

伤口上漂浮白色粉末,惨叫哀嚎声声不绝。

“那个人是谁?”他冷冷问道。

“这我真的,真的不知道。”南柔月奄奄一息,她还想活着。

“BOSS,如何处理?”

“拖走。”

南柔月遭受简单粗暴的治疗,酒精棉花烫的她嗷嗷叫,又被人塞住了嘴,发配到不知名的地方去。

被人陷害,南晚晚所以一直不愿提及。

迟西爵站在窗前,他不在意。

不论过去如何,从来要的只是一个态度,等着她敞开心扉。

“呵,我的亲妹妹,居然是害我的人。”

听到真相,猜想成真,南晚晚却无法接受那个元凶。

不知道如何面对他,双臂无助搂在胸前,走不出的心结。

晚风轻轻吹拂,公园里的人渐渐散去,她倚在长椅上,视线逐渐模糊。

“姑娘,你没事吧,在这儿睡着,容易冻着。”骨科医生时闻,下班后散步经过,见到一位女子怔怔斜靠长椅。

本着医者仁心,出言提醒道。

对方没有回应,他又轻唤一句,“姑娘,你没事吧。”

“难道喝醉了?”

天色渐晚,她却毫无回应,他心中不甚放心,一个妙龄女子,这么晚太不安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