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蜃:“封回去了,下次带去体育馆,放到失物招领的地方。”
“...可以这样吗?”
“她没署名,也没写我的名字。”
“咦,那不一定是给你啦。”
“可能是给向今的,我们的包放在一起。”
“哦,那放去失物招领吧!”
“.....”
谢瓷从厨房里出来,慢吞吞走到廊下,手里捏着信,脚步踟蹰,往右走,她就能跨过去找赵阿姨,让她念给她听,可是她不愿意。她停在原地,久久不动,她只想一个人知道,甚至不想从俞蜃口中听到,只想自己看,亲眼看。
这是第一次,谢瓷希望自己能看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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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八月后,谢瓷开启了漫长的寻找相机之旅,她慢慢吞吞、磨磨蹭蹭地将整座水屋翻了数遍,恨不得把冰箱和洗衣机都拆开来找,都没能找到俞蜃口中的相机,时间眨眼一过,到了九月,是俞蜃开学的日子。
这一日,南渚下了雨。
俞蜃等谢瓷吃完早饭,送她去画室,临走前,谢瓷拉着他问:“相机真的在家里吗?你是不是藏在学校啦?”
俞蜃:“就在家里。”
谢瓷郁闷地松开手,和他挥手道别,耷拉着脑袋回到教室,脱下雨衣坐好,她来得最早,其他两个小朋友还没有来,美术老师在调颜料。
美术老师二十七八,性子柔和,土生土长的南渚人。她惯例和谢瓷打招呼,却没听到回应,定睛一看,又发呆呢。近日谢瓷常处于这样的状态,但她没问,也不会问,这间画室、这份工作,是为这个女孩一个人存在的,她只需要做好自己的职责,其余的,恐说多了就是错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