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尴尬的笑了笑,别过脸去。
太煎熬了。
几分钟过去像几年一样,喻舟看着电梯数字一点点下降,终于又到了负一楼。
她赶紧进去。
回到一楼,正要给粟荔打电话。
面前穿着警卫衣的中年男子突然出现,给喻舟敬了个礼,掷地有声:“您好,请问是喻舟喻小姐吗?”
个头不高,一七五顶天,看着倒有点壮实,憨憨的,不太精明。
也不太能打。
像是要被别人完全碾压的。
见喻舟疑惑,他又解释:“刚刚和您打过电话,我是御盾安保的。”
喻舟脸色一时有些难看。
各种尴尬和不适。
来不及想别的,她很勉强的笑了笑,点头道:“您、您好。”
喻舟觉得,先发制人。
“谢谢您来一趟,我的问题已经解决了。”
眼缘和安全感是一种很玄的东西,喻舟不想以外貌断人,可她觉得,如果和这个人待在一起,她心里会更慌。
“我给您付一下这一趟的酬劳吧。”
喻舟从包里摸出最后的现金。
足足十张百元大钞,是粟荔包给她的平安红包。
稍微有点肉疼。
可这位就跑这一趟,拿了一千块,自然是不能再值当。
心里有点被耍的闷气也一扫而光了。
“谢谢喻小姐。”
喻舟很勉强的跟着笑。
她觉得这样找行不通。
跟抽盲盒一样。
要是来一个她都觉得不行,那一人一千,多几个她就破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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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苏州前,喻舟去听了一场讲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