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帮我拿一下。”
他把江家的户口本递给她,然后抬手帮她擦头发,动作算不上温柔,看起来挺随意。
“多少点来的?”
近距离交谈,他磁性的声音过分诱惑。
童妍抬眸注视他的喉结,这里男性特征太明显了,看得让人心痒痒。
“刚到。”她说。
显然她在说谎,她湿漉漉的头发和带着潮意的衣服可不是这样承认的。
江时遇轻笑一声:“那真挺巧的,我刚好开门。”
其实他是想出门给自己买药,现在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有病。
和童妍说那些话,是一场孤注一掷的赌博,他等了她三天,精神状态很差,好在...他赢了。
他帮她擦头,童妍看他喉结以下部位,两人就这个姿势僵持了一下,江时遇返回公寓挂好毛巾,这才跟童妍一起离开小区。
民政局早上九点上班,他们来早了,只能跟在一群人的队伍后面排队,和其他也来领证的夫妻不同,两个人几乎没怎么说话。
他们长相突出,气质出众,彼此间过于沉默,就像两个被父母逼婚勉强结婚的相亲男女,从他们身上传递的信息有些与众不同,周围众人都在暗暗打量。
然而他们并不知道,“勉强结婚”的两个人都在发低烧,发烧还坚持领结婚证,工作十几年的民政局工作人员估计也没见过这样的仗势。
排队两个小时,终于轮到童妍和江时遇,两人按照流程办理手续,然后去隔壁照相室拍证件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