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尧臣净瞎扯淡,说他想去读个法律,摆脱法盲的帽子,这样以后发律师函他就自己发,多过瘾。
马建军让他逗乐,夸他有志向,等高考放榜,让他头一个通知自己。
由于大话已经撒出去,许尧臣只能点灯熬油加紧复习。所幸他错过了前一年的报名时间,只能推后一年,也就让备考时间变得宽裕起来。
从春花烂漫和知了聒噪,三个月的光阴在看不见的缝隙里匆匆溜走。
许尧臣杀青了,归心似箭。刘铮跟着他,感觉他活像一匹脱缰的野马,在前面奔腾。
少有的,他连行李都不等了,让刘铮等,自己一个人裹得木乃伊一样往停车场跑。
今非昔比,在年初两部剧和综艺之后,他粉丝量又上了一个大台阶,偶尔的公开行程会有后援会组织接机和应援,不能像从前一样自由地进进出出了。
这次回程,他专门改签了两趟航班又挑的晚班机,落地都凌晨了。
机场空空荡荡,他捂严实了往外跑,拿出当年百米冲刺的劲头,属实是风一样的男子。
厉扬在车里等他,刚收着消息没五分钟,车门就打开了,冲进来一个“炮弹”。
许尧臣蹿上车,抻长脖子在他脸上亲了口,吧唧一声,“开车吧。”
虽然过分热情,但很招人稀罕。
脸蛋让人掐住,捏了捏。许尧臣就听厉扬问:“哎,祖宗,你行李呢?”
“要什么行李呀,铮子明儿一早就给我送过来了。”许尧臣肚子咕噜响,催他,“回家,我饿死了。”
他们一个多月没见面了。
其实自打许尧臣进组,也就见了两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