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行对他似乎从来都包容, 也从来都很好。

顾修将脸贴在了周行的后背上，心里面有种说不出来的酸酸软软的感觉。

“你知道吗？你是我生命中第二个对我这么好的人。”

第一个是他母亲龚丽华，她曾经真的对他好过，好到没有自我。

她舍不得吃舍不得穿，供应他能力范围内最好的一切, 只盼着他能够出人头地。

后面对他也是真的坏，坏到让他崩溃。

而他被那好坏所拉扯着，爱她又恨她。

只是龚丽华对他的一切都是有前提的，前提就是能够帮她‘长脸’。

她要求他以最好的成绩来回馈她，而周行对他却似乎从来都没有什么要求。

周行听言没问顾修第一个人是谁，只笑道：“我排在第二么？那看来我还要更努力些才行啊……”

“不用，你对我已经很好了，你……喜欢什么样的人呢？”

以前他没能满足龚丽华，龚丽华最终抛弃了他，那周行呢？

“你这样的。”

“我这样的是什么样的，你喜欢我什么？”